了手臂上。一手拈着那双挑弄过她的手套一手夹着雪茄,好像欣赏着私人展品的庄园主人。
各种意义上来讲,他的确是。
容霜高潮时身体无法自控,在瘫下来前蒋崇安把她接住放进怀里。容霜还是怕极了,这种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感觉。她已经在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痉挛却还是像电击一般无法停止。
她用力扣住蒋崇安的衣角,缩在他的怀里一遍遍叫他爸爸,好像只有这个身份能带给容霜安全感。父亲对女儿的爱,应当是世界上最无私,最纯洁,最不计后果,纯粹的爱。她这样想着,在对方的安抚下疲惫地昏昏欲眠。
如果那个港湾必然是蒋崇安,她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