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舔奶时忘记摘下,着急的都是容霜。她拖着一大早就被折腾累了的身体慵懒翻身,手臂碰到凉凉的金属,发现是那架被喷上奶渍的眼镜。
喷上去嘅嘢太多。(喷上去的东西太多)
仲计带呢少些。(还在意这一点吗)
她扔掉镜布,堵气似的把眼睛摔到被子上,催促着眼前的臭流氓拿着眼镜快点滚。
出边啲人知唔知你系变态呀?(外面的人知不知道你是变态)
唔知,佢哋嘅评价你唔系最清楚?(不知道,他们的评价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弯腰捡起被扔到一旁的眼镜,对着光欣赏它重新被擦亮的样子,然后满意地架回鼻梁。
系呀,佢哋只会写蒋生系商业精英,用核突人嘅词语形容你外貌。
吓人乜?我以为讲嘅系事实。
容霜不想同他乱扯,驱赶着他出门。蒋崇安已经穿戴正齐,她却要顶着赤裸的身体换衣,这怎么看也是太不公平。
香港媒体写花边新闻的架势牛都可以飞上天,但唯独在吹捧蒋崇安的皮囊来说,着墨浓烈却毫不夸张。
佢哋都话你有难言嘅丧妻之痛。(他们都讲你有难言的丧妻之痛)
蒋太太唔好劳气。(不要生气)
我死咗先好,换你去折磨其他人。(我死了倒好)
蒋崇安到一旁的柜子里给她挑选睡衣,看似漫不经心却对她句句有回应。
吊带在背后交叉,和露背没有区别。容霜的乳房size大,身体却娇小,只有带着胸托的睡衣能勉强拢起。她抬手等他调整吊带的长短,接过外头的真丝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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