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根本注意不到他满足的神情。
舌尖一次次顶擦过肉点,容霜的阴道夹着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蒋崇安用闲着的那只手拨动她的阴蒂,又在容霜安静下来的时候拍她的大腿,示意她继续开口。
总是在快要高潮时停下,容霜知道自己想满足就必须开口。她像是破罐子破摔,同蒋崇安交握的那只手用力紧攥,终于松了口。
爸爸舔得骚宝宝好爽……嗯……
爸爸……
国语讲出口,总是异常的淫色。蒋崇安喜欢她用普通话发骚,糯糯的嗓音像某种甜腻湿软的蛋糕。
骚逼……要被插烂了……
爸爸在吃……贱狗狗的脏逼,呜呜……
容霜终于在舌尖疯狂的拨动中高潮了,她仰着脖子高声尖叫。泪水混着汗液从眼角滑落,淫液混着尿液一齐喷溅。
她的身体比常人敏感百倍,高潮时带来的刺激和爽感已经超越可承受的极限。容霜恐惧地大哭,只有被蒋崇安死死按在怀里才能缓解无法停止的痉挛。
性带来的应该是幸福和满足才对,很久之后容霜了解了性知识,面对书本上的描述有些怅然若失。从被蒋崇安用极端变态的手段豢养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做正常雌性的资格了。
她是一个成功的性奴,一个失去自我的玩具,却唯独不是一个健全的人。
蒋崇安靠醉酒耍无赖把她玩坏,简直无耻。隔天她拖着被凌虐到体无完肤的身体爬下床,正中回到卧室人怀里。浑身上下都是被掐出来的青紫,和被吮吸出来的一颗颗淤血——力度之大已经不能称得上是草莓印。
就连本应该干净的脸上都不可幸免,脸侧的下颌上缀这一枚通红的“印章”,显得她更加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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