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嫩肉像一张小口,反咬起来了龟头取乐。
他故意问道:“七娘且猜猜,刚刚我在你肚上画的是什么?猜中了我就饶你,如若不中,定当狠狠惩罚。”
那淫水清透,哪儿能看出来什么形状。她只好从那些常见的图案上想,不外乎二龙戏珠貂蝉拜月云云。凡猜错一次,钟旻就狠杀猛撞,直入得她花壶口开,下下钻入胞宫,带出穴肉,好似一朵肉牡丹。
只因她已养下了孩儿,又情动心热,并不觉从前之疼痛难忍,但觉酥麻无比。故十几撞后,不再做声,只扬着臀去迎,只觉阴阳和合之美,娇吟闷哼起来。
钟旻见她得趣,便故意臊她:“我画的是有那小娘子背着丈夫偷汉子,被奸得肚腹鼓大,仍旧侍奉。一个操她的嘴,一个入她的穴呢。”他转而问道,“二郎与你如何亲近过,你且细细数来。”
钟昱当日逼问她如何丢失了黄花,只吓得她想起了牢狱之灾,几乎昏死,以为他要发作于她。如今钟旻旧调重弹,却显得是醋意更浓,倒像是爱重于她。故而她身上受苦,心里却舒坦,但口里不愿作答,恐叫情郎看轻了去。
只是情郎有意调教,哪能依着她的性情,双手握住奶子,将她上身往上托,好捏弄乳尖肉珠取乐。。这厢她头挣着劲儿扬,那厢臀也得顶上去,竟像一只两头尖尖的小舟,只有肚腹还在案上,不一会儿就泄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