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兄弟,他和钟昱行事颇为不同。钟昱在床上急色暴躁,往往大操大干,等闲女儿家受不住他的磋磨。钟旻却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温情相,只是不住与她亲嘴,边抚摸她的肚腹胸乳,用下身轻轻磨蹭两股,时不时顶一下花肉。
她是惯经了风月的人,不几下便被撩拨得手脚酸软,穴里寂寞,心里难捱,便拧着腰抬臀去吃那阳具。但钟旻浑身上下衣服齐整,她只得用脚去蹭他的玉带。
钟旻不理会她,只伸手去探她的花径,逗弄那块软肉。但见徐浣喘息得厉害了,就撤开手,再去吃她的津液。如此反复数次,她终是熬不住了,娇声道:“郎君且住……给了妾吧,莫要再戏弄于我了。”
他只问:“哪个是你郎君?”
她偏过头去不肯作答。钟旻见火候未到,俯下身去吃她嘴上的口脂,又吸又咬,直把她挑弄得喘息不稳,双眼迷蒙。继而撩袍解带,将龟头送进阴户,但并不深入,只围着边缘浅浅晃动。见她双腿主动盘紧了腰,前来迎他深入,这才拔出肉柱,故意又问:“哪个是你郎君?”
她情知躲不过,但见钟旻情意绵绵,竟真个开口答道:“玄,玄朗。”
他闻言又追问:“漾漾要你郎君给什么?”
“求郎君怜惜。”
言毕,乳珠便被钟旻揉搓拨弄不止,不一会儿便胀得恁大。他笑道:“这却还不够怜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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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求个珠……QAQ 我上新书推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