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拢着皇上,要防着后宫那么多后妃,还得教养皇子提携父兄,也过得苦,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她真舍不得委屈了你。”
“我知道,姑母定是为我打算的。”
蒋若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穿上大红嫁衣,可这辈子都不能了。
就像她的姑母,现在身份再高,姑父再爱她,她顶的也是继后的名分,活着在原配灵位前执妾礼,死后埋在原配下首,这是礼法。
“就这个吧。”
蒋若云随手指了根簪子。
“奴婢觉得这对和田玉镯甚好。”
蒋若云露出一丝苦笑,对了,她区区一个侧妃,怎么配得上九尾凤钗呢?
宝琴是皇后的心腹,蒋若云不敢放肆地释放自己的情绪, 很快敛起情绪:“麻烦琴姑姑帮我装起来。”
选完礼物,蒋若云跟皇后告退,直到离宫坐上自家马车才敢哭出声。
“小姐,您受了委屈可以跟皇后娘娘说,干嘛哭啊?”
彩月不解地问道。
这可不是自家小姐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