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县里读书,一个在外游历,还有个小孙女去县里玩儿了,剩下的都在这儿。”
“租住的人呢?赶紧交出来,要是误了大人的事儿,你一家脑袋都保不住!”
陆五瑟瑟缩缩地应道:“是我。”
“你是何人?”
“我是从顺安府的祁县逃难出来的,前些日子听说清凉山上野物多,就想着多弄点出来换钱,我家就剩我这个独苗儿,要娶媳妇儿传宗接代,所以就在这户人家借住下来,等攒了钱再做打算,我也想回家,可没家了,家里也没人了。”
说着陆五捂着脸哭了起来。
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都嫌弃自己。
也不知道苏家的姑奶奶在他袖子上抹了什么,真辣眼睛。
为首的官差嫌弃得不行,想挥手驱赶。
“头儿,事关重大,咱们不能大意,还是请邻居来认一下,谁知道是不是这个人,或者是不是只有这个人。”身后的人提醒道。
官差挥挥手:“赶紧的。”
此时,狭小的空间内,苏宝儿和陆云深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