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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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切又都在我的预料之外，我没想到岳不群会在那个时候突然袭击百里霜，更没想到笑笑会不顾一切地为百里霜挡下那一剑。

但是，这一切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今天，是阿姐的忌日。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我想，我可以理解岳不群为何如此激动，他大概是太爱阿姐，他总是认为百里霜夺走了程流觞对你的爱，所以……他大概想杀了百里霜，替你出一口气吧。

这是个幼稚的想法，但是我理解他。

就像当初，我执意派人杀掉程流觞一样。

我们，都是太爱你了！

阿姐，我还记得那日你怅怅然回到皇宫，你开始哭，一直哭。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你哭，即便是父皇过世，即便是兵临城下，你也从来没有哭过。

我的阿姐，这么坚强，却为了一个男人落泪。

“枫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看着我，泪如雨下。

我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是没法解释的。

阿姐走了，即便是在你生命的最后关头，你也不愿意再在这个皇宫待下去，不愿意让你的弟弟照顾你，因为此时此刻，在你看来，我是杀死你爱的人的凶手。

我什么也没说，也没用阻拦。

阿姐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够改变过。

你要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派人保护你，让你能安安心心地走完人生最后的里程。

你最后还是在盛国境内的迷雾森林安了家，住了下来，那里是你和程流觞相遇的地方。

在生命最后的那几个月，阿姐一直都在想着程流觞，虽然你很伤心，但是你也很幸福。因为你以为程流觞是爱你的……

尽管你一再自责，自责当初不该背弃你们的爱情，但是你依然幸福，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能让阿姐觉得幸福的，只有程流觞的爱。

八年了，八个寒暑，阿姐心中从来没有忘记过程流觞……

可是，阿姐是个那么有责任心的人，你把你人生最美好的季节献给了楚国，献给了我。如今弟弟已经长大，弟弟已经足矣挑起整个楚国的大梁，弟弟唯一的愿望便是希望阿姐能幸福。

我还记得两年前，我对阿姐说：

“阿姐，你去找程流觞吧，你那么爱他。”

记得那个时候，阿姐只是笑笑，你说：

“枫儿，过去的就过去了，有些事情，回不去的。”

其实阿姐错了，那个如果你去找程流觞，你们能回去的，程流觞不是一个庸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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