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
“有什么好问的呢?”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随时会消失一般——有什么好问的呢?以你的性格,若是在乎,自然会给我解释,你不解释,只能说明你不在乎,那么我即便问了,你又怎么会告诉我呢?
程嵩坐在桌子边,低下头,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的二皇子妃真是好有气度,别人怀了你丈夫的孩子,你居然毫不在乎,连问都懒得问;你丈夫纳妾,你居然有荣华贵、气度偏偏地主持,百里霜,我该给你写个《贤妻赋》来表彰你的行为,让你万古流芳,成为万世女性之楷模?”
说话的时候,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那样子看起来是三分懒散再加七分的嘲讽。
梦雪自然不会听不出他的讽刺,可是她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略略一点头,朱丹含笑:
“可以啊,写得时候记得文笔要优美点。”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