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多端,您还是得提防着点,万一他来个过河拆桥,我们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钦书眉眼阴冷,站在暗中,“给他人做嫁衣,就凭这两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也配?”
“我给赵家做了这么多,他想的还是去找江云湖这个老家伙,本质上不过是觉得我出身低贱,不配他委以重任。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钦书转过身来,淡淡一笑,“他们不是愿意去那个雅致的桂院吗,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来人听的脊背发凉,“这……”
“钦老板,这弄不好,可是人命官司。”
来人不敢再出声了,遵循着说了一声“是”后惴惴不安地退了下去。
“慢着——”
钦书叫住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找个理由,让昭昭的父亲跟着一起去。”
“可那怎么说,也是您的岳父。”
“他也没把我,当成是他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