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的身上便被鲜血染红,血流如注,此时已经无法下手,于是乎依照惯例,给秦倾泼了一桶放了盐的冰水,让她突然受惊,封闭穴道,好让刽子手继续行刑。
秦倾此时整个人抽搐着,全身的神经被泼下来的盐水刺激的收缩,一阵有一阵清晰而强烈的痛意冲向她的浑身各处,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感觉到痛过。像火烧,像碳烤,让她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有仿佛被置于千年的寒冰之中,到处都是令人抽过气的疼痛。
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或许是疼着疼着就没感觉了,秦倾的灵魂似乎都出窍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禁开始思索自己这一生,秦倾突然想大笑,只是如何都只发不出声音,反倒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害了卿卿性命。
一旁观刑的宫女,太监以及在宫中的妃子们,看着面前这场血淋淋的酷刑,胆小的已经吓晕了,有的弯腰在原地开始恶心狂吐。
不出一会,盘中的血肉已经堆积成小山一般,然而像个血人似的秦倾整个人拉聳在柱子上,脑袋偏向一边,估计也只有出的气了。
行完刑的刽子手将会奉命将秦倾送去挫骨扬灰。生命本不过一场须臾,或许对于秦倾来说,这样的处罚,对她那就是解脱!
殿内已经醒过来的云青霓,轻轻的抚了抚腹部,云青霓听着,殿外的声响,神情淡漠,一双温柔的眼眸中,有伤痛,有感怀,但是更多就是坚定,他没完成的事,她会为她完成!
昭德帝见云青霓醒了,让人将她抬回宫中静养,云青霓躺在软榻之上,一双凤眸冷冷的扫过秦倾,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着爱着月流影,可是以往想着勾搭月无觞不说,如今还妄图残害他如今唯一的血脉!当真是死不足惜
云青霓面色淡然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美目深处的那抹痛意,谁人能懂?也无人将惜!云青霓伸手捂住胸口处,狠狠的按压,似乎想要将那几欲破逃而出的悲痛要回去,银牙狠狠的压在一起,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让她爱,亦让她痛,却让她挥之不去的过往。
最终将美目一垂,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不想让人知道的伤和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萧瑟的寒风将那滴眼泪卷走,然后在空中撕碎成碎片,像极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云青霓走后,夜空便来勤政殿请辞,夜空端端正正的跪在殿中央,对着昭德帝行了一礼,朗声说道:“臣如今年事已高,想要告老还乡,请陛下应允!”
昭德帝轻轻的咳了两声,故意压低声音,只是尽管如此依旧是咳得脸红脖子粗的,如此看来倒是活不了多久了!
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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