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传来,月无觞只觉得心跟着她欺负的后背一样抽动着,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色色……”月无觞将双手覆上夜月色的双肩,怀中的女人双手张牙舞爪的一挥,然后自己环住月无觞的腰,继续哭着。月无觞的手便高高的举在空中,放也不是,抱也不是。
月无觞第一次无措的举着双手,僵着身子让夜月色抱着哭泣。即使是这样的情景,一个人哭着,一个人姿势怪异的坐着,依旧好看的像是一副隽永的幸福的画面。
“色色……”月无觞听着怀中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小,轻声的唤着,“色色……”
见夜月色没有回应,月无觞动了动举得有点僵硬的手臂,将怀中的人推开少许,只见泪痕未干的人,哭累了睡着了。月无觞手臂发麻,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将夜月色轻轻的放到床上,掖好被子。
月无觞坐到床边,神色温柔的注视着熟睡了的人,他想着还是坦白从宽的好,等他们安全之后就将事情告诉她。
动作做完之后,一阵风一样的人飘到风中,墨离斜倚在屏风上,面色揶揄的看着月无觞,拍了拍胸口,“好肉麻啊,害得我在外面吹了半天的风雪,都不敢进来……”
月无觞不以为意的转过头,淡淡的说道:“隐藏在北漠雪山中的灵族,拥有世人所不能有的灵力,一般的刀枪伤不了分毫,但是若用磷粉引火烧之,必死无疑……”
墨离倚在屏风上的身子一顿,脸上的表情亦是有片刻的僵硬,随即不以为意的看着月无觞,“王爷倒是见多识广……”只是这大冬天的,就算有磷粉,自然也是引不燃的。
“我只想知道,你和相府到底是何关系?”月无觞目光如炬的扫了一眼墨离,“还有为何想要将她带走……”
桃花双眸恢复了以往妖冶的神色,眼角微微一挑,语气懒然,“你不说也无妨,如果我将磷粉的事情告诉月流影,自然是你带走了色色,那想必他会很乐意的用磷粉招待你……”
墨离双眸一瞪,恶狠狠的看着月无觞,毕竟再怎么聪明也只是十四五岁的孩子,自然在某些程度上不及月无觞这只成了精的狐狸。墨离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月无觞,扫了扫躺在床上的夜月色,眼珠子转了转。
“别想打什么歪主意……”月无觞扫了一眼刚刚让北棠在门上撒的磷粉,墨离刚刚推门而入的时候已经沾了不少,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还能看到墨离圣神泛着光的粉末,“我相信其他的事情很难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