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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文静被这态度给气得一怔一怔的,算是反应快,“湛蓝筝你他妈的给我站住!这算什么啊?!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一点责任都不负?你到底还要弄死多少人你才满意?”
江宜月低声分辩,“老姐,这不是湛蓝的错。”贾文静抹了下眼睛,吼道:“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知道你不是凶手。但是你敢说和你没关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别人——那些从不怀璧的人,只因为你这个朋友的怀璧,而付出生命代价呢?你当真觉得自己一点罪过都没有?”
“湛蓝已经很不好受了!你这个时候去追究责任有什么意义?”江宜月的声音中带了哭腔,贾文静的眼角湿润起来,“难道还要我继续沉默吗?做不到。这个时候我再沉默,下一个,就有可能是我了。”她对程澄,对江宜月,甚至对赶来的湛垚说:“有可能是你们中的每一个人。”
咣当——!
不知是谁关的书房门,重重一响后,贾文静擦干泪,转身离开,很快,她便被淹在漫漫夜色中。而程澄更像一条游魂,轻飘飘地,飘回房去了。厅内余下江宜月和湛垚,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底都看不到清晰的明天……
与大厅诡异的寂静相比,孙桥进来后的书房,已是剑拔弩张。他恢复了平日的冷硬,撞上门后,长剑一出,挟着腥风直刺丁小剪之脖颈。对方毫不示弱,反应敏捷,几乎是在剑来的同时就拔了上好子弹的枪,抵在孙桥的心窝。
“你是故意放走方丹霓的。”孙桥说,“你就是想看她死。”
丁小剪冷说:“对。我就是故意看着宗锦带她走的。我就是要看看宗锦会不会杀了那女人。”
“杀了又能说明什么?!”湛蓝筝大声质问。
“说明宗锦是害死莞尔的凶手之一!”丁小剪对湛蓝筝吼道,“别装了!我早就知道真相。是方丹霓让戴翔去飙车的对吧?是湛思露对车子做了手脚对吧?是这双管齐下最终害死了莞尔对吧?而你一直在怀疑宗锦是方丹霓背后的那个人,是宗锦要挟方丹霓,让她利用戴翔去这么做,对不对?!”
“谁他妈告诉你丫的这些乱七——”
“我听来的!”丁小剪陡然收了枪,避开孙桥手中的剑——孙桥并没有拦。大踏步走到书桌前,在桌下摸索片刻,几只小小的窃听器被夹了出来,“我都听见了。莞尔死后你的所有猜测,还有对凤晓白说的那些怀疑,还有你不公布真相的顾虑!你他妈不就是想名正言顺的占据宗家的名分,拿走宗家的秘笈,取得宗家掌门夫人的头衔,然后顺势将宗家并到湛家,让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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