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浑身僵硬,不敢回头。我只问她是谁,当然没有得到答复。我只好通过阳光与屏幕的镜像效果去观察。尽管模糊扭曲,但我可以看到她就在我身后,默默地站着。
终于,我忍不住了,鼓起最大的勇气回头,看到的是一条藕荷色的连衣裙,是低垂的头,和盖面的头发,还有一双白色高筒靴,毛领外翻。
我恐惧到了极点,但在尚未尖叫的时候,她说话了:
‘我不甘心。’
瘫坐在椅子上,我抖了抖嘴唇,想问她是什么意思,然后她就说了第二句话:
‘我要出去。’
然后她朝我伸过来一只手,我滑下了椅子。
那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手,肿胀而苍白,好像被水泡过很久。我这才发现,从教研组的一角,到我的办公桌后,这一路上,竟然都是一滩滩水渍。
而我进来的时候,明明是干燥的。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指甲上还缠着水藻一样的东西,湿漉漉地。我本能地向后退着,直到后脑勺磕到桌沿,我拽过椅子挡在我面前,无助地看到她的手穿过椅背,指甲就停在离我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对,她停下了。
‘三亭湖,丁智礼死。’
这是她说的第三句话。
随后我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一片红,什么都看不到,我拼命喊着,喊着,然后猛地一掀眼皮,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趴伏在办公桌上,似乎只是睡了一觉。
电脑开着,阳光还打在上面,形成了镜像效果,但这回没有人了。
我转身,办公室恢复了正常,地上没有水渍,更没有什么藕荷色衣裙的女人。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一场梦魇,还是真实的事情。但我想起了那女人说得最后一句话,我浑身哆嗦,心想还是不要大意。
于是我离开办公室,到三亭湖边去打听丁智礼是不是来过,记得当时是三点左右,湖里有不少野泳的人,我喊了几圈,没有答复。我就匆匆跑回办公室,翻开了丁智礼家的电话,他母亲说,丁智礼去叔叔家帮忙修电脑去了。
有了家长的答复,我心里稍安,但还是不太平静,总觉得刚才的事情,不是一场梦。
我本想联系丁智礼在班上要好的几个孩子,但又觉得未免大惊小怪,所以就强迫自己忘记了。谁知道,第二天,刚上班,就传来了噩耗……
在丁智礼出事后,全校又进行了紧急教育,这回下了禁令,不许到任何地方野泳。我一面安慰着丁智礼的父母,一面想着那天的古怪经历,开始恐惧,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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