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愿意天天看着债主无良女的黑面。
他本是极明智之人,方丹霓说过的话,他并非不认可。
程澄被锁在卫生间里了,死踹活踹,门就是不开,湛蓝筝说:“不好,门锁坏了。”
程澄欲哭无泪,“唔……我还要和孙桥一起去面试呢……”
“你俩面试的又不是一个工作!”湛蓝筝一面死拉着门不让它从里面打开,一面骂道,“再说了,跟他一起去,你不怕被杀吗?!”
“他不会的啦!”程澄很有把握地说,“湛蓝,孙桥其实不是凶残无理的杀人犯。”
“无论他是什么犯,你都出不来了。”湛蓝筝遗憾地说。
极品男,有没有让人贩子的蒙汗药给蒙到麻袋里呢?
心一动,手上稍微松了松,嗯,门开了一道小缝,程澄愣了一下。
湛蓝筝很快反应过来,心虚地关好,“……程澄啊,我已经找人来修啦,你不要太着急啊,工作的事情,咱们再合计也好。”
程澄转转眼珠子,嗯哼了一声。
恰好电话响了,湛蓝筝跺跺脚,但愿不会露馅,“我去接个电话,你别碰门锁了,越碰越有问题。”
她一溜小跑着过去,程澄悄悄把门拉开,蹑手蹑脚地溜到湛蓝的房间去找提包和外衣。
湛蓝筝很兴奋,没有注意到已经露馅了,因为打电话的是她许久未见的高中好友文远淑。
互相寒暄后,文远淑沉痛地说:“我现在很难过了,湛蓝,从来没有这么……”
“别哭,远淑,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啜泣。
程澄换好面试的衣服。
湛蓝筝心中焦急,“远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学生欺负你了?”
“不是……我的学生真的很听话……很可爱……湛蓝……我特别难过……我班上的一个学生……野泳……结果就……就没再上岸……找到的时候……已经……”
湛蓝筝心中一沉,“啊……抱歉……”
那头轻轻啜泣,湛蓝也保持沉默。
穿好衣服的程澄提着包包,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左顾右盼。
“我前几天看新闻,说是有个孩子也是野泳,没再醒过来,那是你的学生吗?”
“他是陈老师班上的学生孙钧,但我也是他的语文老师,而且他女朋友是我班上的孩子,当时就在现场,跟着去了医院,后来为这事,一害怕,竟然离家出走了,现在到处都找不到人。孙钧出事那天,正好是期中考试。后来我们还特意在班会上强调了考后两天假的安全事项,严禁学生们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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