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季氏看出了儿子礼貌之中的疏远,眉眼的笑意一顿,略有些胖的下巴似乎也瞬间收紧。她知道自己终究和儿子因为婚事而产生了嫌隙。他的儿子终究还是在心里怪自己的。想到此,齐季氏便下意识的看向齐言衡身后的乔玉妙,眼神淡漠中透着嫌恶。
乔玉妙正朝齐季氏看着,收到齐季氏嫌恶的目光,心中没有齐半点涟漪,目光也是依旧平静。
齐季氏似乎不想多看乔玉妙,一眼扫过之后,便又重新转向自己的儿子。乔玉妙也平静的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齐季氏讨厌原主,乔玉妙自然是知道的。
一来,齐季氏总是觉得,是因为原主的缘故才让她和自己儿子产生了嫌隙。哪怕,原主是她不顾儿子的反对执意要聘下的。她还是会迁怒于原主,觉得是原主没本事,连丈夫的心都笼络不了。
二来,是因为齐季氏觉得原主不吉利。原主在出嫁之前的三个月,亲爹突然发了恶疾,随后一病不起,很快就去了。
一般来说父亲去世,做子女的需要守孝三年。伦理,原主应当在家里守三年的孝,婚嫁喜事都应该定下。然后那个时候原主已经十五岁,而齐言衡已经十九岁,若是婚期拖上三年便太晚了。好在礼法也要顾及人情,给这三年的守孝期开了口子。就是若是父亲死后一百天内的热孝期,赶快成亲,便算冲喜,而不是不孝。
于是,原主的婚事便被生生提前了半年,在原主父亲死后的三个月里仓促的举办了。
好端端的一桩婚事,突然变成了热孝期的冲喜。
这新娘子在婚前丧父,红白喜事相隔不过三个月,齐季氏总觉得很不吉利。
而他们本来是同宣平侯府的嫡次子联姻的,现在亲家公都死了,宣平侯府的二房只剩下了孤儿寡母。虽然孤儿寡母也是宣平侯府的人,但是这层关系终究还是差了很多。
种种因素加起来,齐季氏内心对原主很不待见,甚至十分厌恶。
齐季氏不让原主到她那里昏定晨省,也免了齐言衡两房姨娘去原主那里昏定晨省。
乔玉妙觉得这样很好,免了她很多麻烦。
“齐国公来了。”外门的小厮,朝门内喊了一句,音尾是拖了长的,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话语中。
一阵“踢踢踏踏”混乱嘈杂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到了朱红色的国公府大门之处。随后马蹄声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乔玉妙抬眸,朝中门之外望了过去。
只见为首的那个男子,左脚在马镫上用力一蹬,长腿“刷”的一下迅速跨过马背,在马的左侧稳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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