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倒背如流,夫子一开始只是想了解一下县令公子的进度。见他比自己学生年纪还要小却懂那么多东西,就忍不住多提问了一些,然后越问越多越问越深,对章小公子越发欣赏,若不是知道章曜是县令家的公子,起了爱财之心的夫子恐怕当场就想收徒了。
章曜这天在詹县丞家玩的很愉快。
但詹县丞家的公子却伤心了,他记性不好,夫子留的功课经常背不上来。每次上课最怕夫子提问他,可是漂亮小弟弟不仅不怕夫子,还会那么多东西,和夫子说的都是他不懂的东西。
于是,强忍了一个下午悲伤的他,在漂亮小弟弟走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的撕心裂肺,哭他为什么这么笨,小弟弟为什么就长得又漂亮又聪明。夫子教的他要是学不会,小弟弟会不会看不起他,不和他做朋友了。詹县丞、詹夫人以及他的两个哥哥越劝他他哭的越伤心,那场面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等第二天詹县丞过来期期艾艾地说,小公子天资过人,容貌精致,犬子非常喜欢小公子。但犬子生性驽钝,跟不上小公子的进度,恐怕不适合在一块儿学习,章言就知道第一次给儿子介绍朋友这事儿失败了。
詹县丞的心情很好理解,作为爱子女的父母,不忍心让自家孩子面对一个全方位碾压他的朋友,天天被打击教育。
而且人家孩子刚启蒙,要是因此开始厌学,就罪过了。如此,章言没有为难詹县丞。
在章县令还没有开始再次尝试给儿子介绍朋友时,和自卫队约定好的第二次去检查他们的日子到了。当然这只是章县令单方面的约定。但县令和县令夫郎要检查他们训练成果,自卫队的人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因为章县令的夺权威胁,武县尉这段日子一直带伤上值,脸色有些苍白。章县令多次提出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武县尉都硬撑着没有答应。
“大人,打海盗的战场在海上,打的是水战。这次大家想换一个地方和县令夫郎比试。不知县令夫郎可会水。”武县尉询问章言。
“会一点。”
章言同意了武县尉的要求,也没和武县尉争辩他们现在还在禁海。想打海战可不容易。
章县令上任十多天,看了许多档案,对前任郭县令禁海有了更深的了解。郭县令来自西北,擅长的是陆战而非海战,禁海政策除了防止渔民商船在外遇到海盗伤害,另一个方面就是在海盗上岸时可以更好的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将海战变作陆战。虽说这样被动了一些,但是在兵士没有训练好的情况下,的确可以提高自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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