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她心里打鼓,可有些话还是要说:“鸣叶帮我挡了一拳。”
卫襄嘴边露出一丝讥笑:“所以呢?”
江苒硬着头皮道:“你就不要再罚她啦。”
卫襄冷冷道:“若不是她为你挡了一拳,就不是五板子的事了。为人奴婢,连主子都护不住,还要她何用?”
江苒还要再说,卫襄淡淡道:“我心情不好,你若再说,就改为十板子吧。”
江苒抿唇,他这是不打算讲理了?
她垂眸,同样神情淡淡地道:“我不是为她求情,只是鸣蛩已经被你打伤,鸣叶再受伤,我身边就只剩一个鸣鸾啦。”
卫襄拧眉,他倒是疏忽了,现在不是在自己宫里,处置了一个还有大把的候选人。江苒身边确实缺不得鸣叶。
“那便改为十下戒尺。自去廖先生那里领罚。”他立刻有了决断,挥了挥手,鸣叶无声地退了下去。
江苒皱眉:板子虽然改为了戒尺,可五下也变为了十下,这人还真是心如铁石。她气恼地要将手臂抽出,卫襄的手却蓦地收紧,抓着她一动都不能动。
“卫十一!”她恼怒地叫。
他不回答,只沉默着帮她上药,手上的伤敷好了,又弯腰去掀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