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顺口吩咐道:“鸣鸾,你去禀告廖先生,就说姑娘醒了。鸣蛩,你把姑娘扶起来。”
江苒一连喝了三杯水,这才感觉喉咙口好受些。再看外面天色已经全黑。
“姑娘饿不饿?小炉子上还炖着燕窝粥,我服侍姑娘用些?”鸣叶含笑问道。
江苒点了点头,鸣蛩立刻施礼道:“奴婢去取粥。”态度恭谨无比。
望着鸣蛩一瘸一拐离去的身影,江苒有些疑惑,她这是怎么了?自己病倒前不还好好的吗?
鸣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解释道:“她服侍姑娘不尽心,害姑娘病了。主上吩咐打了五板子,让她来姑娘跟前服侍将功折罪。”
江苒疑惑地看向鸣叶,总觉得鸣叶对她的态度也更恭敬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脚步声响起,卫襄大踏步地走进来。走到她床边,仔细打量她几眼,舒了一口气:“可算是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混蛋,到底有没有男女大防的观念?把这里当他自己的内室,想来就来吗?她可还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呢。
她浑身紧绷,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卫襄已不耐烦地挥手:“这里没有外人,我准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