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揽得愈来愈紧,后腰也被抵得愈来愈急,青年在她的耳边潮湿而炙热的喘息着,呻吟着。
恍惚间,像是沉闷的午后下了一场大雨。
只是这场雨没有带来丝毫清凉,反而将空气和她都变得更加黏热难耐了。
荷风轻盈,细汗粘腻。
她阖了眼,微不可见的夹紧了腿,腿心处重新渗出了动情的清液,与船板上的水混作一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