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根部余在外面,尽数搅在其中磨,粗糙青筋将穴壁软肉一处不落的磨蹭尽了,硕圆顶端更是顶着宫腔口狠狠磋磨,仿佛下一秒就要闯进去。
相宜控制不住的想向前逃,却被青年死死的制住,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身下那处仿若被捣烂了般,不停的向外流着水,浑身酥麻的她几乎翻过眼去。
她的耳垂被重重咬了一下,拓跋衍湿热的唇贴着皮肉磋磨,如吐着毒信子的毒蛇一般,呼出的潮气悉数喷在她的耳侧:“乖相宜,莫要想着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