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的水汽,比起这世界最昂贵的绸缎都要舒服。
拓跋衍低声笑道:“我将哪处放进去?”
青年的声音不慌不忙的,被少女的掌心掩着,听起来反而更加的黏糊潮热,“卿卿向我说清楚一些好不好?”
相宜不可置信的低头看他,一时间不太理解,顿了半晌,她直接微微起身,伸手拽住了那根一点也不好看的吓人硕物。
“这处。”
她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