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硕大的肉物都要全部没入,将狭小的肉穴塞得又满又涨。
她软着身子,无力的张着腿,身下犹如失禁一般,口中在男人的操弄中却叫不出声来,目无焦点的瞧着头顶的纱幔。
“相宜……相宜……”
明明相宜才是被压着操弄的那一个,身上的青年却呻吟的厉害,口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像是不知疲倦要永远叫下去一般。
拓跋衍几乎痴狂的挺腰顶入,边叫着相宜边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又痴痴的将少女口边止不住的涎水舔去,揽紧了她压着又亲又咬。
明明是他已得到了所有,却为何仍如最初一般只觉一无所有?
拓跋衍心空的厉害,只能用尽了力气拥住怀中的少女,重重的在少女湿软的穴中入了一次又一次,在无边的欲海中试图寻到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