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很充分,我挂了电话去问他办公室的秘书,得到的答复与他说的是一样的。只是,纵然如此,我心里也还是怪怪。
过了两个小时。顾覃之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徐徐,检查结果出来了,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一种被狗皮膏药贴上的感觉。就那样轻轻的被车带倒在地上,就会轻微脑震荡,这也太寸了吧。但是,医院的检查结果在那里放着,我能说什么。
顾覃之从医院出来,直接去办他的事,等他把一天的工作忙完以后都到了下午六点,我在公司一直等着他。他一进我办公室的门。把东西放下,长舒了一口气。我注意到他进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是打包的餐盒,于是问了一句:“不错嘛,知道我饿了,给我打包带吃的?”
说着我就要去解开餐盒,他忙伸手挡住,对我说:“别别,这是给邙邙打包的。”
我一下就急了,才说了以后不和邙邙联系,第二天就马上给送吃送喝了,这是什么节奏。
“顾覃之,你要说话算数!”我瞪着他,强行把餐盒拿了过来,硬是给打开了。我不吃,我就看看。
“你别这样,等一下给她送过去,咱们出去吃,你想吃什么都行。”顾覃之说。
“特意打包,还送?”我问,“她现在是脑震荡,而不是断手断脚,就算自己不能出去吃,总能叫外卖吧,现在外卖的的app那么多,随便点一下都行,轮得到你送么?”
“我不去,我叫人去。”顾覃之解释,“徐徐,你吃醋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嘛,我第一次知道,你会为了我这么明目张胆的吃醋,真可爱。”说着,他又凑了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好啦,咱们就当她一个在h市,怪可怜的,同情她好不好?要不,咱们一起去送!”
“不去。”我想了想给刘秘书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她说有,我马上就把她叫了进来。
看着刘秘书把那堆餐盒拎了出去,我松了一口气,得意的看向顾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