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谁也没有先动筷子。
两个人就这么望着对方,好像这么望着,就能过了一辈子一样。
还是她受不了这个诡异的氛围先开的口,她觉得现在就算是根针掉地上了,都能听见响,她的头皮有点发麻,“那个,哥,我申请了剑桥…九月初我就走…”她不敢抬头看此时沉从晚的表情,不用说,那一定很精彩。
怪不得小姑娘今天亲自下厨,又是香薰蜡烛又关灯的,合着半天在这等着他呢?
沉从晚自嘲的嘴角上扬笑了笑,本来想好好说话,可是开口却变成了讽刺,“怎么待我身边待腻了?想出国换个新鲜?”
沉晚霜坐在桌子对面,借着烛光她还是看不清楚此时沉从晚的表情,却能从沉从晚的语调中察觉出他的不悦来。
“不是这样子的哥哥,我才十八岁,我觉得我的人生有无限种可能,我想出去看看。”
“出去看可以,国内不够你去了?非要跑国外?”沉从晚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放下的时候,杯子和桌面发出的声音在这样的场面下显得尤为刺耳。
跳动的烛光照映着沉从晚的脸,此时的他像是一个猎人心魄的魔鬼,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像是要立马来取她性命并且把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的地狱使者。
她撇了撇头,不再看他,她怕再多看一眼,她接下来的话,就没法再说下去。
“上次的事情你还想再发生几回?你以为每次都能摆平?被人指着骂道德沦丧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了沉从晚,你能解决吗?你不能。”沉晚霜站起身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她从屋子里拿出来一份文件,扔到了沉从晚的面前。
“你看到了吗?是我把你卖了,我更想拿着钱,成为鹤竹集团的董事长,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着我不知廉耻。”沉晚霜一股脑的什么狠话都往外冒,说的话一点都没经过大脑,说出去才觉得不妥,但是覆水难收。
沉从晚红着眼站了起来,一只手狠狠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沉鹤之如果威胁你,我可以去跟他谈,只要你说你愿意,我可以背负所有的骂名,我给你一个名分。”
沉晚霜一边哭一边笑,眼泪模糊了她的眼睛,看不清楚对面人的表情,“怎么给啊?是你还要天天去我那已经死了的妈的牌位前,求她保佑我们啊?”
沉从晚每次偷偷去拜向竹,她都知道,只是有时候觉得沉从晚挺傻的,人去世之后早就化成灰烬,什么都不剩了,她还能保佑自己什么呢?
信仰这种东西,她有时信,有时不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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