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那么重呢。」
巴掌大的小脸被温暖的大手轻抚着,在她充满慈爱的眼中,苏辰安看见欲泛泪的自己,但她不能让大伙担心!
「罗姨你想多了,王府是什么地方,我可是天天吃饱睡好,只是那里的枕头太软,睡不习惯罢了。」
「认真?」罗叔一脸不信,「有罗叔让你做靠山,谁欺负你,罗叔绝对替你讨公道!」
「就是,谁敢欺负咱们辰安姐!」
「辰安姐,咱们都知道王府不是什么好地方,王府下人各个嚣张跋扈,今早我和罗姨不放心想去王府探个口风,结果那守卫兇得很。」玲儿一脸没好气。
「什么?!那他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
「没有。」
听到这答案,苏辰安顿时松口气,她敢保证,如果守卫当真动了罗姨他们一根寒毛,她绝对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彼方,远在王府的守卫,忽然浑身激灵的打了个喷嚏,左右张望了下,继续守好岗位。
「你这孩子,别老关心着咱们,受了委屈都憋在心里不说,你罗姨可捨不得。」捏了捏无时无刻都笑容满面的脸蛋,苏辰安是罗姨一路照看长大的孩子,又怎会不瞭解这孩子的心性。
大伙又聊了几句,见辰安好端端的,便各自回归工作岗位,而苏辰安本还想帮些忙,却被赶回房间休息。
也罢,回房的路上,苏辰安还顺道去找饕饕玩,饕饕是她捡回来的流浪狗,如今是天香楼的看门狗,平时最听苏辰安的话。
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等苏辰安回房,已是一个时辰过了。
把整个人摔进床铺,苏辰安这下才有了疲累感,精神上的疲劳,可比平时进灶房的那些体力活来的更加沉重。
处在王府时,她得绷紧神经,步步为营,半点差池都错不得,每晚入睡,也称得上是一夜未眠。
脑海浮出这几日的种种,不知不觉,眼皮慢慢沉下,苏辰安打了呵欠,伸手向她的头顶上摸,没碰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原本还不疑有他,半刻鐘的时间不到,她瞠大眼眸,衝到梳妆台前二话不说拿起铜镜。
「阿──那该死的小偷!」
她从不离身的银簪竟然不见了,立马想起江玄当时的怪异举动,苏辰安百分之百篤定,一定是他摸走的!
手中的铜镜险些被气到发抖的某人捏碎,「江玄是吗,我苏辰安记下了!」
*
天香楼的客人络绎不绝,始终人满为患,一辆马车在天香楼的五公尺外停下,小廝见着这场面,面有难色的回头。
「主子,这人潮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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