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陵的心事,一时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是好。只是怯怯地在一旁看着南陵难得地秀眉紧颦。
车行了一盏茶的工夫,突然停了,外面传来云箫温润的嗓音,“到了。”明启泰马上掀了帘子下车,一眼见到肃穆的山门,才知道原来驶到了寺庙。忙把帘子拉到一侧,静立等着南陵下车。南陵也不做小女子之态,提起裙子就纵身跳下,但周围众人没有太多惊讶之色,自己倒觉得怪怪的。
云箫将她二人安排到客房后便匆匆出了门,南陵还欲跟他说些什么,但却只见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她在屋里呆坐了一会儿,明启泰突然来瞧门,一进来就神秘兮兮地说道:“公主,这小子的身份引人生疑,您看他身边的那些部下,个个进退有度,而且身手不凡。但见他们年纪轻轻,却至少有数十年的修为,可知这些人从小就接受训练。我仔细想来,却不知我粤境有哪个家族能有如此势力、如此远见。”
“明将军只怕猜错了,”南陵幽幽开口道:“我看他并非粤人。不说粤境内各家族子弟我都了如指掌,单见他对我们的态度来说,就知道他并非屈居人下之人。而且,你听他直呼江贼之名,可见也不是江贼那方的人。但是,很明显,江贼那方有不少他们的势力,否则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的出来。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身份也更加赖人寻味了。”
“那这小子这样救助我们到底有何目的,照理说,我们现在无兵无将,东海王那边的态度又不是很明确,他们到底图个什么?最重要的是,现在皇上和太子爷已经不在了,小殿下也不知所踪,他们就是找到我们也没有什么作用啊。”
南陵忽然想到寺庙中的那晚,脸上陡然有些尴尬,一时连话都不知如何说了。两人正各有所思,院子里忽然又有人声传来,明启泰起身去开门,一眼看到了自己几个手下,衣衫不整,满身血迹,但精神尚好。
那几人见到明启泰,齐声惊呼道:“将军,您果然在这里。”说罢不管身上尚有伤势,行动不便,硬撑着冲到明启泰面前行了个半跪的大礼。明启泰忙上前扶起,颤声道:“你们也出来了,好好,其他人呢?陈善和明钟他们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吗?”
那几个士兵眼圈一红,马上沉默不语。明启泰心中一黯,双手开始颤抖不停,这羽翼队中所有人都是他一手选拔,传授武艺,其中明钟都是他一手带大的亲侄子,此时得到他们的凶讯,怎能不心痛。
“明钟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你们亲眼看到他们出事吗?”南陵听得屋外的声响,忙开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