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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无底洞吸着,一阵剧烈的天旋地转以后,唐娅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惊醒。
“滴---滴---”
病床旁,仪器有节奏地发出声响,浓郁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让唐娅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她想起身,但稍稍一动弹就觉得浑身被撕裂一样的疼痛,疼得她脸色发白,额角冒汗。
唐娅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目光有些许的呆滞和空洞。
“我,我没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