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人说挟宠专擅吧。”
然而冯凭话又变了,说:“我跟皇上,我们是真心实意,你不懂……我跟皇上自小相识,是有真感情的。除了他,我没想过嫁任何人,他就是生病了要割我的肉做药引子,我也割给他。他心里也有我,只是渐渐长大生疏了,也不晓得是怎么了,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日复一日地充满隔阂,变得陌生。”
杨信道:“娘娘是聪明人,心思总比常人深。但男女恋爱这种事,心思越深,有时候越多碍。恋爱么,不就讲的是个脑袋发热头发蒙,只要一眼看的对眼了,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看他缺点也成了优点,刀山火海也要去闯。大多人恋爱,都是没有理智的。可是娘娘事事谨慎,步步不错,太过冷静了,在爱人的眼里,就会少了一点真性情。感情这种事,投入的是一分还是十分,有心的人都感觉得到,最骗不了人的。”
冯凭默然不语。
杨信一句话点中关键:“娘娘是和皇上房事不谐吧?”
冯凭顿时红了脸。
杨信悄悄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酡红,有些迷醉。他小声问道:“娘娘是觉得取悦不了皇上?”
冯凭没说话。
杨信低笑说:“其实娘娘也不必自责。夫妻间房事不合的多了去了,不能只是妻子的责任,主要责任还是在丈夫身上的。毕竟这种事,从来都是男子主动,女子被动。”
冯凭瞥了他一眼,心想说:你个太监,懂的还蛮多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反正杨信什么都知道了,她也就不害羞了。
冯凭说:“你有什么办法。”
杨信说:“这个……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喜好……”
冯凭道:“你来说说。”
杨信看了看帘外处侍立的宫女,冯凭明白他的意思,挥了挥手,让宫人退下了。
“现在没人,可以说了?”
杨信红着脸说:“这个,言传难以尽述,可能要有一些肢体的触碰,请皇后允许臣靠近一点,便于示意。”
冯凭清冷冷的两道目光看着他。
她声音随和:“允。”
杨信紧张地握了握拳头,道:“那小人就斗胆冒犯了。”
冯凭觑着他,杨信上前去,鼓起勇气,握住她放在枕边的手。
那手柔软,滑腻,其色如冬雪,质如温玉。杨信摸的心一颤,努力克服着害怕想要丢开的心情,轻轻给她攥住。
冯凭扭头,目光落到他手上,有些好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杨信还有点害怕,说:“小人接下来要做一个动作,请皇后先恕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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