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先给他们包扎上。”
江宴指了指台上一位流血过多的庆云阁守卫:“他刚才用力过猛,快把自己撞死了。”
说完,他又向绿衣女子索要纸笔。
“我把阁主令写给你,你去包扎,等我写完了,就把它交给你。”
绿衣女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可以。”
“那再好不过了。”
江宴像是松了口气,接过纸笔就埋头写,绿衣女子见状放下心来,让雀湖给他们简单处理一下。
“好脏,我不干。”
雀湖接过软巾,皱着眉不愿上前。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现在不是你说不的时候。”
绿衣女子冷冷说完,就不再理她了。
雀湖吃了瘪,无奈只好慢腾腾挪上前,替那个倒霉蛋处理伤口了。
“写完了。”
江宴最后描了一笔,吹了吹墨迹,握着纸站起身来。
“我交纸,你放人,可以吗?”
“可以。”
绿衣女子本想让雀湖接纸,转念一想,又觉得还是自己去靠谱,便走了过去。
“你往前一点,别和你的同伴们站在一起。”
绿衣女子尤其警惕谢长鱼,此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江宴也向她走去。
她摸到了纸。
“你要不要看一看?”
“当然。”
绿衣女子微微低头,手指翻开折好的纸。
下一刻,江宴骤然出手,身形快得如同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