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情话,是她想多了。
“你这就走?”
“娘子要我陪吗?”
江宴半只脚已经出了门,闻言又回转过身来,今天不知是什么好日子,谢长鱼居然主动挽留他了。
“啊不,没有,你走吧。”
谢长鱼又恢复了理智。
江宴只好失望地走了,好在由于两人白天都过得很充实,所以没人失眠。
第二天一早,谢长鱼用了换颜丹,大摇大摆去了诸葛恪的铺子。
说是铺子,其实规模也不小,可以算做一间小画馆了。
这一次,她没用隋辩的脸,而是以一个大众脸少年的形象出现的。
“这位少爷是来买画的?”
仆人迎了上来,看见谢长鱼身上挂着玉佩,袍子用料也不凡,断定是为大方主顾,回答问题都格外用心。
“这幅画有什么来头吗?”
谢长鱼指着墙上被妥善裱起来的那幅画问道。
“少爷好眼力。”
仆人心中暗喜。
“这幅画叫《百鸟图》,是前朝公主的私藏,后来辗转数百年,最后到了我家主子手上。”
“嗯,这幅画挺出名的。”
谢长鱼憋笑道,《百鸟图》的真迹她见过,后来流失于战争中,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少爷若是喜欢,不妨买回去欣赏,这名画啊,就是要配能欣赏它的主人才行。”
“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同一个作者的画?我都买了。”
谢长鱼实力演绎什么叫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