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着急喝完喜酒洞房,你们凭什么催?越催我就越慢。
有些人索性不再跟他较劲,转头去找投脾气地去喝酒畅谈了。他也乐得慢吞吞挨桌转转,等他刚喝到兴头上,喜宴也散了。
“刚刚好,喝醉了容易坏事。”他安慰着自己,后一句也是每日都会念上多少遍用来告诫自己的警句。
抛下手中的酒杯,慢悠悠走进新房。
香绮潇端端正正坐在喜床上,眼睑低垂,看着脚尖,神色平静。若非肖复留意到她藏在衣袖里的手有轻微的举动,真就以为她一丝紧张也无。
洞房花烛夜——肖复皱了皱眉,想直接躺下睡觉都不行。就算当成差事,也要把该做的事做了。就算她心里仍有怨气,就算他心里仍有失望。
是他自己说的,要善待她。既是善待,这新婚夜,断不能冷落了她。
从喜娘手里接过合卺酒,两人沉默地喝完,将人遣了出去,一左一右坐在床上。
肖复先起身宽衣,“时候不早了,歇下吧。”
“嗯。”香绮潇柔顺地应声。
肖复才想起要唤人来服侍她,却见她已从容地褪去凤冠霞帔。
都不是娇气的人,这还好。他最不喜房里有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而她在山里这些日子,想来也已习惯了事事亲力亲为。
躺在床上,肖复熄了灯烛,在黑暗中聆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又是皱眉。
就像是强迫自己行不义之举一般。
仍是觉得配不起她。
这心魔,何时才能消除?
为什么他身边的两个女子是两个极端呢?心底的那个,比起这个,缺点一箩筐,可要人命的是他中意的就是那个糟糕透顶的。
不能想这些了。再想这些,这桩婚事就意味着从第一日起就在亏欠香绮潇——他的结发妻、枕边人。
他似对自己掩饰什么、似在向自己证实什么一般,展臂将香绮潇揽入怀里,双唇在黑暗中摩挲,寻到她的唇,牢牢地按了上去。
合着淡淡的酒香,她的唇极为柔软。身体本能的驱使,使得他由浅尝辄止转为攻城略地。
香绮潇娇喘着推开他,“不如、不如先歇下吧。你、你也累了吧?”
“潇潇,既来之则安之。”他欺身上去。
香绮潇纤长的手指抚过他容颜,娇柔地笑着,“说得对,既来之则安之。”语气里却无半丝欢喜。
你不为这喜事欢喜,我也不为这喜事欢喜,那么,欢喜的是谁?是各自已长眠地下的父母么?是祖坟上冒青烟在庆祝么?肖复被这些杂七杂八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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