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秘书姐姐已婚,孩子都七八岁了,有这个闲心陪小孙叽歪这些呢。说她就是说岔了,也是他活该。哄不好老婆的男人,全是活该。
她再问小孙,“你还要几分钟,啊?”
“行了,就下来了。催命,你就不该姓唐,姓催最合适!”
揿了秘书的电话,孙施惠专心要下楼,他过来,撑手、单腿跪膝在床边,瞄一眼侧身朝里的人,要她歇一会儿,洗个澡,自己叫东西吃,等他回来。
汪盐昏昏然,听他这话,立即掉头来,“你要到几点?”她原本的意思是,还等你回来干嘛,我先回去了。
孙施惠笑着故意误会她,又想起她车里哭诉他的,怪她笨,有气也不会撒,“哪怕不可以回娘家,还可以回我公寓那里,再不行就来住酒店,拣最贵的住。挂我的账。”
汪盐才不吃他这套,“我为什么生你的气了,还挂你的账,然后让你知道我在哪里?”
孙施惠就喜欢她这越斗嘴越清醒的样子。他拿鼻尖蹭她唇,很暧昧的指向,也轻微追问她,“不是最好的报复手段,就是拿他的钱撒气吗?”
汪盐鄙夷,“我不稀罕,孙施惠,不要拿我和别的女人比,我还愿意接受你的馈赠、礼物或者花你的钱,仅仅因为我……”
“什么?”
“你时间到了。”
孙施惠确实不能留了,他拾掇心情下楼去。直到这间套房里空落落了,汪盐在床上侧躺了会儿,散碎的思绪游弋了许久。
她起来去冲澡,身上换下的套装没有叫管家服务,而是用挂钩挂起来,喷了些水,四角抻了抻,让它风晾会儿。
洗过澡的汪盐,等着她的外套风干,也等着孙施惠回来。
她在卧房的飘窗上略坐了坐,酒店的高楼窗户全是内部有加固的,即便往外推开也有限的空间,防止意外。
汪盐在这高楼窗边看楼下如蚁如织的夜景,忽而外头有门铃响,她以为孙施惠回来了,赤着脚就跑去开门,结果是客房服务。
她其实不大饿,但孙施惠给她叫了好些吃的。酒店还额外赠送了一瓶香槟,香槟杯上坠着露珠一般的水汽,杯底是散落的玫瑰花瓣。
管家问女客人,要给她打开吗?
汪盐摇头,说暂时不要了,等她先生回来。
管家祝客人用餐愉快。
汪盐照例给了小费。
再过去大概四十分钟,房里的人始终没有一个人用餐,只是拾了几块餐前包吃了下。
她的套装也风晾的差不多了,汪盐换回自己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