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偷偷养的狼犬吗?”
第35章
霍砚站在白菀身后, 身形与她紧密相贴,一手抵在她额前的墙上,一手紧紧锢着她的腰, 躬身埋首在她脖颈间,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之中。
锐利的犬齿,毫不留情的啃噬着她脖颈上的皮肉,碾磨, 白菀一吃痛, 整张脸皱成一团,下意识仰头呼痛。
霍砚缓缓睁眼, 逆光中, 白菀的脖颈纤细而优美, 又极度脆弱, 他只需要将手扣上去, 轻轻使劲,她鲜活的生命就会随着那一声脆响而香消玉殒。
这样多好,她至死都只属于他。
他眷恋的轻蹭她颈下热血奔流的血脉, 感受她轻快的脉搏, 阖眼藏下那一点不舍。
霍砚的手垫在她额头上, 阻去石墙上的冰冷, 在白菀仰起头时, 他的手顺势下滑, 本该落在她脖颈上的手, 转而遮住了她的眼。
黑暗笼罩, 其余的感官便越发敏感,鼻息间是砖石特有的土腥味, 夹杂着不知是霍砚还是她自己身上的苦玫香。
霍砚一口下去咬得凶,留下一道明显的牙印,而后好似有些后悔般,辗转成细碎的吻,他一遍又一遍在那齿印上轻舐,锐利的痛感散去,只剩下麻痒。
他没再说话,白菀却知道他心下躁动的暴虐并未平息,霍砚这人独占欲极强,他显然是对耶律骁作为步离时,在宁国公府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事一清二楚。
如此一来,就连他为何突然带她出宫,也渐渐清晰明了。
他耳目众多,必然是早已知晓,耶律骁会作为辽国使臣来楚,而她身为皇后,势必要和姜瓒一同接见使臣。
他并不愿意她与耶律骁再见。
他深知耶律骁和她的过往,但他压抑着不问,不说,不提,涓流积成汹涌的波涛,骤然偶遇耶律骁时,便泄了堤。
想到这儿,白菀皱了皱眉,耶律骁他们明明可以过贺兰府直入京城,为何还要经宁州过崇州再往京城去?平白绕十来日远路?
而霍砚,他是真的不知道耶律驰他们饶了远路吗?
但她并未细想,如今要紧的,是哄好霍砚那只在癫狂边缘的疯狗。
白菀探手去拉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先是试探着勾一点小指,见他无甚反应,本想得寸进尺的把他整个手圈住,奈何他手比她的大太多,只好拉着他食指摇一摇。
“咱们寻个僻静的地方好生说。”
她压低的细嗓又软又娇,像极了犯错的猫,收敛爪牙,软声求饶。
霍砚能感觉到,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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