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只是她们说的正欢快呢,有妇人眼尖,嘘了一声,“别说了,英子回来了。”说罢这话,扬了扬眉笑着看向一步步走着村口走过来的女孩子,“英子这是又进山了?可有找到药草了?哎,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孝顺又乖巧的女儿,做梦都能乐醒喽。”
“马婶您说笑了,我又找到了两颗药草,先去给我娘上药,就不陪几位婶婶说话啦。”
杨长英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礼貌十足的和在场妇人一一打着招呼。
不失礼,也不谦卑。
神色坦然自若的很。
看着她走远,几名妇人都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英子也是个命苦的啊。”
“可不是,瞧瞧这丫头瘦的,那风一吹就刮走了似的。”
有位妇人瞅着杨长英走远的背影,低声道,“你们说,这丫头是不是这里有毛病了呀,”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脸的八卦,好奇,“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天天跑山上去找什么草药?别不是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给激的,这里出问题了吧?”
“谁知道呢。”
“哎,天可怜见的,这世道……”几名妇人各自看了一眼,摇摇头,倒是一时间把这个话题给绕开了去。
此刻,距离刘氏出事已经是三天后。
在杨长英的强烈坚持,以及村子里日复一日的谣言攻势下,杨方氏只能黑着脸妥协,让刘氏和杨长英母女两人住到西厢房去,只是搬进去是搬进去了,除了家里头的吃食,杨方氏却是再拒绝出银子给刘氏治伤,这把杨长英给气的,恨不得拿把铁锨把她的脑子给撬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或者,看看她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
人怎么可以偏心,狠心成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