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说了,再说我就又要心梗了。”
实习生听着笑,轮转到住院部重症心血管科没多久,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她们这没架子的护士长遗憾自己生的不是个软乎乎的女娃娃而是个调皮捣蛋天天气得她脑壳疼的瓜娃子了。
她一边笑,一边继续好奇问,“所以vip病房里的晏停,就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了?”
这些都是自前段时间晏停住院,她听几个前辈们聊天时说到的。
萧潇闻言默了会儿,应了声。只是不知为何,脸上原本的笑微微淡了些。
面上有可惜也有喟叹。
女生看着背对着自己看着电脑继续录信息的萧潇,识趣的没再说什么,也自己忙自己的了。
*
应棉朵轻手轻脚推开病房外间的门,把手里的书和身上挎着的小包放到沙发上,再小心翼翼走到里间病房门那,嗒嗒轻敲了两下。她等了会儿,没人吭声,才鼓着嘴巴从门缝里探出去半个脑袋——随后就和半靠在病床上晏停静静看过来的目光撞个正着。
她对他皱着鼻尖哼了声,推门进来,坐到床边上握住晏停垂放在身侧的左手,倾过去身子将脸稍稍凑近到他跟前,“已经半个月了,停停,你还不打算跟我说话嘛?”
晏停视线看着她,目光沉静。
自那天山诣青跟晏停“谈”过后,他就没再张口说过半个字,跟应棉朵亦是一样。
应棉朵心里怕,可又因为他每每回握着自己的手而稍稍心安。
爸爸也说他虽不语,但能感觉得到他对他们治疗的配合。
桌上放着的保温食盒,是晏家让人按时按点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