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差不由道:好妹妹,缘由,想来该是在那冤情之中。
时妙曳心思敏捷,堪堪朝一侧的玉人觑看,玉人抬起下巴,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二夫人身上,她遂心中咯噔一声,将一切联系起来,手脚顿如入冰窟:二夫人,你口中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你敢说!
玉家主提刀威胁,被公羊月取剑拦下,几次突围不得出,急得只能唾沫横飞:贱人,即便你说了,她们也不会放过你,别忘记,这事也有你一份,她的眼睛可是你亲自挖取的!
答案在嘴边呼之欲出。
时妙曳脸色大变,但却没定论,她还残存最后一丝希望,企盼从别人口中听到真相。
二夫人霍然拔出袖中峨眉刺,朝神思恍惚的时妙曳颈边割去。
玉家主的话说到她的心坎,当日她在寿宴上瞧见那幅画时,便已清楚即便画中人不是二当家,也与其脱不得干系,既出过手,便不再干净,甭管是鬼是人,都会索她的命。
玄蝉见之,大喊示警:小心!
二夫人骂了一句该死,徒然变招,伸手掐过玄蝉的脖子,将短刺依在掌中,死死把人制在怀里。老掌柜抽出腰间软件,迟了一步,只得投鼠忌器。
王泓瞧着玄蝉脖子根勒出血红,不迭大骂狂徒:快放开公主!若有闪失,夷你三族!
二夫人却癫笑着:三族?不知这老匹夫可算在内?她拧眉,狠狠剜去一眼,眸中满是怨毒,老贼!若不是你们父子逼我,我为自保,又如何会做那般毒辣之事!我若不动手,只怕就会像大夫人一般,被剁碎扔进那莲池喂鱼虾!
玉家主怒道: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善妒心狠!
众人闻言,心中酸气直往喉咙口钻,谁曾想平日来去多见的那方花开红艳好的莲池,竟是以人之血肉温养。
原来玉家的大少夫人不是死于沉疴!双鲤掩嘴惊呼,难以置信真相乃此,那所谓大公子爱妻成痴,不肯续弦的美谈也不过是伪君子左右逢源,惹人同情的一张假皮。
二少夫人又哭又笑:何止
这会子,她却没能再抖露出更多实情。
玉家主自袖中挥出一捧毒粉,趁公羊月掩袖躲避,他趁机脱身。
无耻!晁晨拔出怀中刀力劈,玉参差见此目光闪烁,而崔叹凤则当机立断从药箱里取出清风散,投掷在前,将那沾肤即腐的毒药挡去,将不怕死的二人一手一位带了回来。
玉家主冷哼一声,到这份上,何必在乎晚节,即便是拼着硬吃公羊月一剑,也要将口不择言的二儿媳当场毙命。
二夫人退到死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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