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冲着方才口不择言的老太婆去,蛮横地把人从院子拖到角落,威胁恐吓摆出来是一套一套。
那个叫岭的人是谁?是不是乔岷的兄弟?
岭?婆子冤枉得一肚子火,哭喊道,天杀的,哪儿来的兄弟!少爷是这一房独子,根本没有兄弟。
张修翊喝问:那这个人是谁?
婆子眼珠子直转,旁敲侧击道:哪个人?
张修翊道:住在偏房的。
婆子收了哭嗓,不开口,似是陷入沉思,将张修翊来回打量,看他衣衫破损不整,差点以为是逃出去的人改头换面回来。
说!
我说,我全都说,受不住武力,她全给招来,老婆子我记得是个随从,年龄和乔岷少爷相仿,总是跟在人身后,也不说话,后来少爷去七剑卫当差,这人就失踪了,再也没回来过。
张修翊追问:去了哪里?
婆子露出嚼舌根的惊喜样,拿手圈住嘴,悄声说:听说是通敌卖国,跑南边去,也不晓得真假!
高句丽之南,正是一水之隔的百济。
看半晌没问到点子上,公羊月插了句话: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婆子摇头,非是她不肯说,而是她在这宅子里数十年,却也不甚清楚:该是容貌丑陋,不然也不会常年戴着面具。他以前惯常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捧着个泥塑娃娃默不作声,好几次人走过都没见动静,骇人得很。
张修翊转头,从葳蕤草木中直望向廊道深出,眼前似生出幻影,孤苦伶仃的小孩捧着心爱之物,独自伤悲。
这个岭,究竟是谁?
查过一圈不甚清楚便罢,反倒又平添许多谜团,张修翊惴惴不安回了国师府,公羊月也好聚好散往客栈去。
俄顷,晁晨和崔叹凤待不住,也一并归来。
四人碰头,把仅有的成果都摊开在桌面,乔家老宅先放一边,单说那老夫人,刻薄狠毒不流于表面,非是省油的灯。
乔家出身江湖,却是武林世家,家族人丁兴旺,打从乔岷祖爷爷往下,好几脉分支,个个膝下有儿有女,唯独打乔岷的父亲乔心见起,子嗣单薄,眼瞧着便混了个一脉单传,按理说无法开枝散叶,这乔老夫人在家族里该是抬不起头,但现实截然不同。
这里头固然有七剑卫卫长之职抬身价,但能管家服人,没有手段不行,尤其是在如此劣势之下。
不论这个岭是不是乔岷的兄弟,乔心见的儿子,就冲着府内下人口风严实的程度,想来那老太太都是接触真相的不二之人。
想从她嘴里掏出话,不啻于要人腿脚一蹬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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