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顿首相拜,郑重致歉。今折返江左,实乃无奈之举,但温某着笔,再三强调,非是畏罪私逃,不过是为君免去为难,恳君信我!吾发誓绝无背叛之心,奈何人人猜忌,痛哉!冤哉!
晁晨插嘴:什么祸乱?
不知,公羊月摇头,将那开头损毁的残页展示给众人看,随后又续上那封信的后半截,幸得旧识收留,现已安顿。故人甚好,昨日还赠吾两株他亲手植来的红梅花。话至此,有朝一日,若前怨能解,盼君替我于册上除名,再来梅树下相会,若难昭雪,君阅信焚之即可,自此起,不复相见,引为绝笔。
公羊月不由叹息:不见长安中应该有大事发生,据我所知,淝水之战后,他们的人便不似以往在北地频繁活动。
会不会是被破军的人阻截?李舟阳问道。
不好说,得知道温白是为何喊冤才行,晁晨摇头,直说方案,要么找到文武三公中的其他人,要么试试去找温白信上提到的江左旧识。
前者尚还有诨号名姓,后者才如大海捞针。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崔叹凤插嘴:那个折花居士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很有可能是颍川陈氏的陈韶,当初我随家师诊病,尝出入于几大世家,曾听人提起过,此人表字似乎就是文鹄,且也号称神童,以少年身入仕,尤其擅长经学,曾出入太学讲授,与信中所载很是附和。
你这么一说,我在颍川确实听过此人大名!与陈郡谢氏,谢叙并称江左双才。晁晨不由附和,公羊月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他一缩脖子,忙改口:途经,途经。说完,将书信平整放归原处,招呼柴笑卖体力,帮着给萧九原重新盖棺入土。
此事已了,现下是不是该算算与我千秋殿的旧账?单悲风把刀一抗,走了过来,别以为我是什么烂好人,杀了蜃影组这么多人,还坏了北方的江湖规矩,把燕国卷入其中,哪是那么好算!
李舟阳挡在前头,剑谷别的不行,护短最是厉害:你想怎样?
单悲风面露鄙夷,语气很是不善:我想怎样?我只想找回《开阳纪略》,把这玩意毁掉,李中郎将,光靠我一人不够,同样,光靠你们也不够。所以
所以你想同我们合作?晁晨问。
不是合作,是买卖,千秋殿中立于黑白两道之外,不会同任何人为友。单悲风冷冷道,后续我会依靠青鸟组的力量,继续追查三公之中的烟波客与铁尺道人,至于折花居士,且看你们的广大神通。
他常年盘踞北地,并不好深入晋国,尤其还牵涉朝廷官署。
公羊月不喜被人命令,冷哼一声,并没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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