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致使追丢恶人而戚戚。
就在几人正焦急如何在打草惊蛇之下追踪到老狗儿四人时,应无心忽然开口,声音又干又哑,像大磨盘磨豆:你们跟我来,我知道那些人要去哪里。
繁兮松开老爷子,慌忙攥住应无心粗粝的大手,镇定不复,拔高音量斥道:你不说,就永远不要说!
让他领路,繁兮。
杜老爷子把登山杖一扔,负手站在风里,纹丝不动。这一声叫准名字,让还没回过神的众人,又抖了三抖,紧张得以为他恢复了记忆。平日在斋中,因为健忘,大家多以长辈相待,有敬有亲却无畏惧,忘了这个糟老头子,曾经也是坐镇黑市,能压住敦煌黑白两道的一方人物。
老爷子繁兮一手按着应无心,又扭身去引身旁的老人,夹在中间颇有些为难,只得小心探问。
杜孟津忽然变了张脸,低下头在怀中腰封袖口摸索,一边找,一边嘀嘀咕咕:我好像丢了一样东西,在哪里都找不见。最后,在外衣里衬的夹缝中,他抽出一块手巾,展平,拖在两掌上,糊糊涂涂记不清日子,繁兮,你不在,我忘了今日要穿哪套衣衫,就去箱子里翻找,找啊找,一不小心撕碎了一件旧袄子,就落出了这张手巾。
这是谁的手巾?你的?
锦帕递了上来,繁兮却摇了摇头,眼中横生出些许惊恐,再观她身后的应无心,却是双目一片惨痛。
晁晨伸手一指:这绣花
公羊月一把将帕子抢了过来,迎风朝已被大雪掩埋的祭台方向看了一眼,这上面的凤喙麟角标志,同那柄血玉如意上的一样!
除此之外,手巾背面还纹着个名字:云思。
云思云思,云谁之思?
旁人还未开口,杜孟津倒是先问了一声:这是谁?我不认识。
公羊月扔下帕子,一把揪住应无心的前襟:那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又知道些什么?他们抓双鲤究竟要做甚?
说不定是龙坤斗墓呢?应无心沉着脸,显然不喜被如此对待。
这时,晁晨插了句嘴,脱口道:不,不是龙坤斗墓。
公羊月只疑他故意挑事,瞪了一眼:你为何如此笃定?
晁晨晃过神来,涔涔冷汗湿了背,不敢抬头,目光躲闪。半晌后才咳嗽两声,有些结巴道:我我胡乱说的,关关于庾麟洲的传说我也听过,他如果真的横渡沧海,怎怎会选在大漠埋骨,要选也要选在海底,才对得起那无人可知的传奇二十载!
那是一座塔。
应无心开口,公羊月没再对晁晨追根究底。这会子,繁兮的手抓得更紧,应无心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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