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糊涂:你们中原不是有一个词叫怀璧其罪?就算真相如此,他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双鲤想想,觉得很有道理,拉着焉宁继续往下说。
这时,约莫是说笑声大了些,那位独自磨刀的紫衣大汉抬头看过来,焉宁下意识回头迎上,弯了弯眉眼。夜叉拍了拍腰间鼓胀的水囊,竟好心遥问她话说这么多,是否口渴,焉宁没心眼,指了指自己的囊袋,示意还有。
对比之下,双鲤的小心思多了不知一星半点。她忙按住焉宁的手:你想法子去跟他套话,他欠你人情,一定会说。
这焉宁没动。
双鲤以为她不信,就着肩背推了一把:知不知道什么叫铁汉柔情?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要去哪儿,究竟要做甚么?
话说到这份上,焉宁也不好推辞,双鲤说得实在,现今可不是在沙漠里旅行,那狗老大说得好听,谁知道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何况,还有那十几位等着被救的男男女女,不能因为敌人突来的好心承诺,就全听全信。
焉宁坐过去,和夜叉随口攀谈起来。
可惜,她从小到大见着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双鲤那些敲边鼓,小聪明,她一概不会,半点话术都不通,当真只是拉家常。
说不到点子上,急得双鲤抓耳挠腮,找机会把人给喊回来,叮嘱来叮嘱去。话不会说,那便背下措辞,最后可算是牙缝里抠出只字片语。
我就问出他说要翻山向北,好像要去瀚海。焉宁老实交代,他,他还说叫我不用担心,不会要我们的命,就算最后到了那一步,他会想法子救我,还我恩义。
哟,这大个子看起来还挺像回事儿,双鲤豪爽地把手臂搭在焉宁肩头,一挑下巴,瀚海你可知道吗?
焉宁摇头,摆出一副呆样。
双鲤嫌弃地瘪瘪嘴:你不是西域人吗?
焉宁指了指后方:要不我再去问问。
双鲤把她抓回来,按在地上,两人头靠头,肩并肩,闭眼假寐:你蠢啊,再跑两趟,人人都知道有鬼了。
对不住。焉宁有些内疚。
看她可怜兮兮,双鲤想着自己平时和老月斗嘴向来没顾及,和姑娘说话,可能真是重了分寸,于是捏了一把她的脸,叫她放心睡:问也问不出。你刚才和那傻大个说话时,老狗虽然瞧见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确信这人能守得住秘密,所以才如此放心,你别瞧那个花姑娘与老狗形影不离,只怕这个叫夜叉的,才是真正的心腹。
夜深人静,大漠中只余下淡淡的风声,和柴火点燃的噼啪声。老狗坐在一截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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