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只能任凭他吮吻,像是要补足这段时间以来的空虚,像是昨天从来都没有饜足般的将我再度淹没、吞噬。
「安薇薇,说你要我!」
猛地,他劲腰向前,衝撞。
而我,仅能捉住他宽厚的肩,闭上眼,身子承受他激烈蛮横的撞击,随之悸颤。
有好几次,当我被衝撞得东倒西歪时,林宇脩又倏地将我扯回,那力道之猛,几度让我以为自己的手都快要被拆卸下来。
驀地,我堕落的笑了。
含着痛苦笑意的眼眸,逐渐蒙上涩然的雾气,被林宇脩狠狠操弄得身心发颤,听着他那一句又一句的凌厉质问,泪,无声滑落。
情欲深浓过后。
房里一室静謐,窗边的那盏落地灯被男人开啟,散着暖黄色的淡淡光晕。
儘管头发凌乱、衣不蔽体,但林宇脩已经恢復那一贯沉稳肃静的面瘫样,默默逕自收拾起地上被他撕扯破碎的衣物,静默里,与我若有似无相交的视线中,那样的眸光太过深邃。
我却还侧卧在床边,散落的碎发遮去了大部分脸庞,仅剩下一双留有乾涸泪痕的空洞眼睛,一动也不动的麻木。
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只听见他用醇厚的嗓音说,「先去冲澡再睡!」
我没动。
眼睛,依旧空洞。
「……」
讽刺的是,而他,对我的包容仍然依旧,「乖,我抱你去洗,全身乾净舒服了再睡。」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一週、还是一个月,总之,我被林宇脩留了下来,陪在他的身边,要说自己是被囚禁的……好像也算不上,或许,是我自己默默允许的也说不定。
都是折翅的鸟儿了,还能飞到哪里?
他仍是一如既往的疼我宠我、一如既往的无条件包容我的全部,彷彿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依然原来的他自己,而我,亦是原来的我。
儘管如此,彼此心里静静横躺的那道裂痕,总在无意晃过角落那间上锁的婴儿房,静静的撕扯、静静的疼。
我们谁都没说,却又彼此心知肚明。
失去了花花,我们,又怎可能还是原来的自己。
好几次的深夜时分,林宇脩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回家,不由分说的便开始扯去我身上的衣料,将手直接伸进我的睡裙里探索。
甚至,到了最后,我连最基本的抵抗和挣扎都放弃了,任凭他彻底的疯狂占有。
我是后来才察觉的,每当他将我狠狠地欺在身下,激烈吮吻,那都是他无尽伤楚的宣洩,与其说是吻,那看起来更像是在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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