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见夭夭,就像是画里似的,没想到也要受一遭读书劫啊。”
“说的我好像是这山里的精怪似的”,叶静恬鼓囊一句,随即正色道:“读书不是劫,我只是想仿着爷爷的脚步走一走。”
两人最后又绕到了崖上,给爷爷上了几支烟,陈渊端端正正的给小像鞠躬行礼。
“您放心,我会帮着夭夭的。”
回去的时候,叶静恬摘了些桃子,打算带去给室友,也给陈渊准备了几个,让他在路上吃。
下午的时光,一溜烟就过去了,走到家门口,两人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二婶在院子里的水池边洗黄瓜,望着一前一后迈进门槛的两人,手在围裙上蹭了两下。
“拉手了就拉手了,还瞒着我,你唐爷爷都知道了,不让我知道?”
叶静恬一听,立马跑到二婶旁边,求饶道:“您是我的大家长,想着以后稳定一点再讲的。”
二婶面色不愉,望着陈渊,又看着可怜巴巴的叶静恬,下午想了一堆难听的话,终究咽下去了。
照顾叶静恬这几年,基本没让她操过心,顶多节假日回来她照顾一下吃食。可是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与叶静恬的母亲是最要好的妯娌、密友,好友临走前把女儿托付给她,没想到还是辜负了。
原本以为陈渊是来旅游的,她好吃好喝的招待,没成想拐走了夭夭。
留着寸头,皮肤也黑,一看就是外面不三不四混的,让她着实满意不了。
“夭夭啊,你听二婶讲,找男朋友,还是得找有福气的、踏实的”,说着还凑到叶静恬的耳边:“你瞧,他那一拳头,几个你能挡得住。”
陈渊就站在一旁,二婶也没打算避着他,所以一字不漏的全听进去了。
留寸头是因为每次出山去理发太烦,耽搁时间,索性用理发器自己推了平头,身边的同事还夸他技术好,争着让他理发。
难道是上一次理发太着急,有位置没顾及到,不平?
黑也不算黑,长期太阳底下劳作,晒了身黄皮并不算黑吧?
叶静恬看着陈渊在一旁摸着脑袋,自我怀疑,本来是在听训,却没忍住笑出来,但是转眼看着二婶横着脸,于是又把脸绷着装严肃。
“婶子,我喜欢他,像之前妈妈喜欢爸爸的那样,我相信,他会像爸爸对待妈妈那样的对我。”
“孩子,你还太年轻,那时候你爸爸可是等了定亲才牵手的,你看他,哪一点比得上。”
光天化日之下,祸害小姑娘。
二婶又瞥了一眼陈渊,越看越不对眼,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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