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忽略掉叶静恬身边的鼻涕包叶凡凡,只很诧异的表示:“你们认识?”
叶静恬点点头,眉眼轻抬,看了一眼陈渊,又将视线转向别处。
另一边的陈渊维持着半弓半站的姿势,目不转睛的看着叶静恬,手别在背后,微微颤抖。
此刻,他相信缘了,心中所念,必有回响。
二婶笑,也不多说什么,招手让那只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叶凡凡到她这里来,再牵着他去水池边清洗。
“夭夭,你坐。”
陈渊扯开了一张木椅,站在椅子的旁边等着。
叶静恬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裤脚还有水,蓑衣斗笠也没来得及摘下,而陈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风雨后的狼狈已经看不见了。
“不了,您先坐着休息,我稍后就来。”
人已经在她的小院了,叶静恬还是莫名产生患得患失的感觉,她想留住他。
洗漱时间被她压短,急冲冲换上了一件棉麻的连衣裙,刚好及肩的头发还散着一咎咎的湿意。
叶静恬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琉璃盏,茶叶是惊蛰后炒的新茶,端着茶托放到了石桌上。
“我这里有些茶叶,陈先生尝尝?”
茶香浓郁,杯盏精致,烹茶的人也自带茶香的沁鼻。
陈渊浅尝,便道:“极好”
“陈先生觉得这儿怎么样?”叶静恬有些急切,想知道陈渊对于清渡的评价。
“清静雅致,很适合生活,想让人一辈子都留在这。”
这个小院里,石桌是立在一簇斑竹下的,风吹有沙沙声响,听风饮茶,已是极佳,更何况有佳人在侧。
“除了生活,有没有什么,比如……生财之道有可能吗?”
陈渊又打量了这个小院一番,确实适合生活,生财之道嘛,他照实回答了:“如果清渡是个旅游点,这个小院作为唯一的旅店,还有些可能,只是现在人流量太少。”许久,才有他这么一个客人。
叶静恬见陈渊误会她讲的意思,有些着急:“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清渡,您觉得这儿的水果如何,环境如何?”
陈渊了然,原来是这个意思,所以她知道自己来清渡所谓何事。
他承认,他对叶静恬有些偏私的喜爱,但是对清渡的评价必须客观,准确来说是本职工作上的客观评价。
陈渊喝了一口茶,语气温和,缓缓道:“那夭夭觉得,这边的水果如何?适合种水果吗?”
虽然“夭夭”这两个字,乡里的长辈都这么喊,哪怕是不熟悉的人喊,叶静恬也会自动默认为只是名字的代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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