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军士肯定会军心涣散,说不定潭州城里的百姓都会人心惶惶,就更不用说那些商贾了!”东方铭听了这话,握着拳头狠狠道:“好毒的计,我一开始只是以为被商家对手报复陷害,哪知竟然是北戎奸细!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兵马司,见一见司马大人,让他小心城防。”
“东方老板休要妄动!”项靖宁听东方铭说要去见兵马司的人,赶紧阻止道:“这一切,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如果事情万一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到时司马大人反而怪罪老板,那就不好了!”
听了项靖宁的话,东方铭先是一愣,继而笑道:“嘿嘿,是我鲁莽了!如果潭州城里真有奸细,劳动兵马司倒没有大碍,如果这番劳师动众之后,却一无所获,到时,我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嗯,靖哥哥所虑极是!”福陈瑶也点头赞道,她现在对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士识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味道了,原来的那个木鱼,虽然对她一心一意,甚者可以说是痴呆,但她心里总还觉得缺点什么,可同他一起经历了到潭州来的一天一夜突发的这些事情,福陈瑶觉得自己一直埋在心里的那颗种子,到了这个时空,竟然开始发起芽来,莫非冬天来了,春天真的不远了?想着这些,福陈瑶的神色就有些不自然起来。“瑶儿?瑶儿……”项靖宁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抬头却见福陈瑶两眼只盯着火坑里的那团火,脸上红晕阵阵,娇艳欲滴。这种神色在此情此境,项靖宁甚觉诡异,还以为她被自己刚才的话语吓着了,就轻轻地推了推她。
“啊?!”福陈瑶从神游的旅途中被项靖宁拉回了现实,赶紧伸出小手,轻轻掩住自己的嘴脸,也顺便遮掩一下自己的窘态。但见项靖宁一脸关切,更加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继而装出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说道:“有没有奸细,这都只是我们的猜测,现在敌暗我明,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怎么说,先想办法保住货栈里的粮草。”
“嗯,瑶儿说得很对,”项靖宁点了点头,道:“就是有奸细,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身份,也不知他是才从城外混进来的,还是早就在城里扎了根,如果鲁莽行事,只怕打草惊蛇!”
其实在项靖宁心里,他更怀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