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年纪大就是占优势,认真地鞠躬道个歉,小辈儿们再不满也跟拔了气门的轮胎似的,眨眼就泄了气。
到底怎么回事?
周姨端上茉莉洛神茶的药茶,里面搭配有缓解头痛的洋甘菊,先帮她们缓解一下这两天的舟车劳顿。
乔桂琴和萧庆阳这才跟着她们一起落座,一五一十把原因说了一遍。
萧然然确定了父亲没事,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本来就美人无骨的,这会儿更成了一团软泥,她无语道:你们说自己可不可笑?好歹也是帝都城有头有脸的人,这种封建迷信你们也信?还绕这么大一圈演这么一场大戏,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狗血确实是狗血,可当时那情形,主要是顾缚槿有意无意的心理暗示,让他们觉得这是最稳妥的做法,如果不这么做,而是开诚布公地跟她俩讲,她俩万一不配合怎么办?
乔桂琴夫妻既然敢这么做,那就是早做好了被女儿埋怨的准备,自家女儿怎么着都结不了仇,他们最担心的是顾夙夜。
夫妻俩听着女儿的埋怨,视线却都是落在顾夙夜身上的。
顾夙夜垂着眼帘,长睫漏下浓稠暗影,遮掩了眼底所有的情绪,微抿的红唇像是紧绷的一根弦,悬住了夫妻俩忐忑的心。
萧庆阳道:小顾,我知道这事儿我们做得太荒唐,这会细细想想也觉得可笑,可如果再来一遍,我们还是会这么做,所以我们也说不出求你原谅的话,我们能做的就是补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能保住然然的命,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顾夙夜怪他们吗?情绪多少是有一些的,可也仅此而已。
她既然答应了结婚,那就是愿意的,她不是圣母,不会为了满足一个不算熟悉的人的遗愿牺牲自己的婚姻。她会答应,就代表结婚之后不管面对什么,她都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可这并不代表她能轻易接受他们的欺骗。
顾夙夜抬眸,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俩。
你们刚才说那个铃铛是同生铃?一直藏在我的婚纱里衬?
对,现在还在,我专门用针缝上去的。
婚纱在哪儿?
已经收进衣帽间了。
我想看看。
衣帽间在二楼,连接着萧然然的卧室,顾夙夜揭开罩在婚纱外的薄膜,撩起了纱摆,仔仔细细找了一圈。
没有。她抬眸看向乔桂琴。
乔桂琴愣了下,俯身也摸了一圈,也没摸到。
会不会是弄错了?你和然然的婚纱是同款,只是领口略有改动。
两人又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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