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会儿却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到底哪里不对?
顾夙夜想了半天,一时也没有头绪,可那怪异却始终都在。
顾夙夜闭了闭眼,暂时放弃去想,她想到了另一个她一直想忽略却根本忽略不掉的问题。
我我看了判决书,罪名里有强女干未遂,是真的未遂吗?
乔桂琴僵了下,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下颌线硬邦邦的,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别问了。
明白了。
顾夙夜说不清此刻什么感受,梦里的情绪不断蔓延,独自一人承受黑能量的痛苦,被心爱的人抛弃的痛苦,被黑能量操控的痛苦,被嘲笑讽刺的痛苦还有那两万多年的孤独,突然倾巢而出!
她猛地捂住脸,肩膀不受控制地耸动着,她想哭,可怎么也挤不出一滴眼泪,这没有眼泪的的耸动干瘪的就像在演戏。
可她控制不住,她很难受,心脏像是被什么残忍地撕扯着揪拧着,痛得她恨不得生剖了胸口扯出心脏狠狠摔在地上。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她对贞洁什么的根本就不在意,她也早预料到了萧然然可能遭遇了什么,要难受早该难受才对,为什么这会儿突然爆发?
她是在心疼萧然然吗?
她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她觉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可除了心疼萧然然,她想不出自己控制不住还能有什么理由。
总之她难受,特别难受,比梦里陪着萧然然断灵根挨祖师鞭孤独了两万多年都要难受,就好像好像她比萧然然还委屈似的。
是,她确实该委屈,如果那些梦真的是她们的前世,萧然然欺师灭祖,折磨了她那么多世,自己作为那个师尊的确是该难受。
可可她一直代入的都是徒弟,对师尊受的罪反而没那么明显的共鸣,反倒觉得,萧然然是被黑能量操控,不能全都怪她,而且她也关了萧然然两万多年,也算扯平了。
而且这一世,萧然然才是受她牵连的受害者,哪怕她插足,萧然然也井没有对她有过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甚至还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为什么还要觉得委屈?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只能拼命压抑着蜂蛹的痛苦,直至心脏的剧痛慢慢缓和,肩膀也不再哭泣般的耸动。
待她彻底平复下来抬起头,眼底是因为干涩而迸裂的血丝,刚刚的痛彻心扉就像一场梦,恍惚的一点儿都不真实。
她垂下眼帘,转头正对上乔桂琴关切的视线,因为干涩而通红的眼睛,看着她眼里大约成了哭红的,那关切越发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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