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能回碐国了,女皇的位置凤洳陌虽有心传你,是你自己选择不要的,怨不得别人。”她疼你比疼我还多,连丈夫都劝我让了。真不知谁才是她亲生的!既然她早知道了你俩的事,为何还要让我跑来丢这个人?妈的,真真可恶至极!凤尧痛饮几杯,自嘲的扯唇讥笑,“你先别得意的太早喽,待日后我做了碐国的女皇陛下,看你怎么后悔去。”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者也。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家与国她只能择其一了。罗浮但笑不语,举目朝凌梦璃望去,见他喝得不亦乐乎,不由得锁了锁眉心。明知道大伤未愈,竟然还敢喝这么多,不要命啦?
想起那晚闺房秘事,抑制不住的轻笑。明知只剩半条命在,居然还妄想嘿咻嘿咻,给你轻薄你都没那能力!不过他温柔的话语如今仍回荡耳际,以至于往后每每想起便觉心潮暗涌,久难平息:“我不会欺负你的,除非三媒六聘、凤冠霞帔将你娶进门。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凌梦璃对玉罗浮的心,苍天可表、日月可鉴。”
美眸如清风撩月,幽静中带有一丝俏皮。罗浮收回远眺的目光,却正好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玉君谦复杂却温软的眼神。几个时辰前,他二人曾在御花园撞见。
“姑娘,你的发钗掉了。”当时玉君谦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出于好心拾起来还给了她。
罗浮定定的锁住他。那双含笑的清眸什么时候多了份刚毅,那张如风的俊颜什么时候染上了沧桑,那浅浅的笑靥什么时候落满了孤寂?心湖仿佛被扔进了一颗巨石,眼底也不由自主的腾起了热雾。君谦,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我帮你带上吧。”她的眼神、她的眸光,带给他道不明的震撼,以至于差点儿忘了身份。玉君谦笑容可掬的将发钗插入她的落蝶髻中,心脏无来由的砰砰直跳,“你很像一个人,一个……”午夜梦回时,叫我思之若狂的人。
哥!颤抖的唇畔张张合合,却终是不能唤出来。罗浮侧过身去不见他,低哑的声线沉若悬鼓。“多谢。”她说。
擦肩而过的距离,是生与死不能跨越的界限。深爱的两个人,注定了要天各一边。再多的深情,眷恋的也只是错过,生生的错过。
罗浮敛了敛眸,只觉此刻的对视,叫人压不住心底的痛,她清楚的看见,俊若修竹、傲似青松,温软如玉的君谦,眸底是死灰一般的沉寂,安宁的像是早已死去了。
“君谦,罗浮没有死,我还活着。”她用眼神传达这种信息,却再也顾不得暴露了身份。
一切的一切,瓦戚桑尽收眼底。眉梢那抹邪讽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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