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耍小孩脾气,好比玩乐透,天知道一个不小心就砸中了你。谁让人家有才呢,运气又那么好,简直可以写本书了。没办法,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罗浮想想便哭笑不得。
“抱歉抱歉,孤睡过了头,让国师久候了。”嬉皮笑脸的神情,淘气起来像个孩子,“都怪那帮狗奴才,也不早些唤我起来,你说可气不可气。国师放心,孤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们了。”
推卸责任,装傻充愣,栽赃嫁祸。能身兼数种优良品德,借口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试问天下间舍这位女皇陛下其谁。罗浮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她,双手抱胸看起来像个叉。“还狡辩呢,试问您老人家睡觉时谁敢放个闷屁?也不知道是谁下旨说‘敢扰孤清梦者,以下犯上罪论处’。”
“国师,你是不是对孤太严苛了?”一甩赤袍稳稳落座,凤洳陌生来便有男儿豪气,金缕华服却是简极若素。紫芝眉宇,修项秀颈,颜如舜华,般般入画。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粉不施而莹,天生的美人胚子、衣服架子。听着罗浮的话有些不太服气,竟扬了扬眉嗔道,“孤今年三十又八,怎么能称‘老人家’呢。卿这话孤可不爱听……”
“都奔四的人了,还不服老?”罗浮挑衅的眯了眯眼,语调不自觉的拉高,“国师国师,听着心里就起毛。不是早就谈判过了吗,国师二字不许再提,碐国现今只有国相。”也许是前世电视看多了,西游记里面的国师可没一个好鸟,她才不要与这个名号攀上亲戚呢。更何况,最初都是佛僧才称国师的,她既不是吃素的,又不研习佛理,道德水平勉强不算坏人……反正就是不要做什么国师,这一点罗浮很坚持。
“以后不喊国师就是了。发那么大脾气作甚!”凤洳陌撇了撇嘴,满不以为意。转而拍拍手掌,笑哈哈的让宫侍上宴。仿似想到些什么,突然附过去说道,“孤差点忘了,上回你立了大功,孤答应要送你两名男宠来着。这回若再拒绝孤的好意,孤就砍你的脑袋。卿就等着醉卧温柔乡吧,国师!”
你有种。屡教不改的小人!某人泱泱的想,枉我自诩聪明,简直拿她无辄。罗浮挤了个白眼,她还就搞不懂了,身为一国之君,万民表率,怎生的这种性子,简直就是纯异类,还女皇呢,大家闺秀都算不上。说她是女人吧,人家偏就不拘小节,若说像男人吧,嘿!撒起娇来楚楚可怜,那功夫简直不是盖得。
一旁伺候的宫婢掩着鼻子偷笑,就连青佩和青衣都忍不住偷偷的乐着。这一君一臣,一老一少,君不像君,臣不似臣的,吵吵闹闹都好几年了,非但没有消停的迹象,战况反倒愈演愈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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