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苏吓的脸色惨白,“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这样美好纯善的姑娘,究竟是谁忍心利用呢?!玉君谦不动声色的恼怒着,面上却堆满柔和的浅笑:“我哪里知道些什么。只是怕你成天闷在府里心情不好,所以想劝你多与知心的人亲近亲近,这样也好舒缓舒缓抑郁。”
“哦。”萧紫苏轻轻的舒了口气,水眸像清晨的莹露,剔透中含着婉约,“我没事,你不用担着心。”
“你爹的病情如何,可需要从宫里请御医来治治?”既然她不肯说实话,他只好旁敲侧击了。
“不用!真的……不用。”萧紫苏的反应,由强烈的反抗到弱弱的嘤咛,继而敛了敛神色,略显憔悴的答他,“我爹的病只需静养便可,你不用太担心的。至于宫里面的事情,我问清楚了也好转告于他。”
“也好。那我们坐下来谈。”玉君谦摆出了个请的姿势,态度温文尔雅动作有条不紊。他突然发现,也不过个把月的功夫,她不但变得沉默寡言了,而且常常言不由心,“回来这么些天,忙得都快忘了自己是谁。我们俩好像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坐下来好好聊天了。”
“是啊,好些时候没闲话家常了。”紧绷的朱唇,这才缓缓抿开。一抹出水芙蓉般秀丽的笑靥,在她粉面桃腮上不由自主的绽放。萧紫苏朝一旁的丫鬟吩咐说,“兰轩,快去替公子沏杯茶来。”
玉君谦笑了笑,想到五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也是这样六神无主的催着丫鬟:“兰轩,快去给这位小哥拿些吃的来。快点儿,他都饿坏了。”
再后来就是娘亲生病的时候,她夜里都要过来看上好几回,然后又再六神无主的叫着丫鬟:“兰轩,快去给花大娘抓几副药,要煎好了再送来。”身后半晌没动静,结果回头一看,兰轩困的眼睛都闭上了。
玉君谦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儿。每当她无意间流露出这种娇态,他心里那一潭静水总能掀起些涟漪。
只是可惜,她的那层涟漪,永远也翻不出浪花来。
“你走神了?”萧紫苏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眼睛都成比目鱼了。”说到比目鱼,不禁羞涩的埋了埋头。他离开的那段日子里,她给他绣了一只香囊,香囊上面就有一对比目鱼,闭目双飞的鱼。
“还从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他笑的极其放松,贪婪的享受着她给他的平静。仿佛只有在这里,才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俩而已,“你是第一个,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
她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是否有什么弦外音,但不管有或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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